“不好意思啊陈先生,我妈为了晚上起来吃肉,白天一看不住就冲出去买肉……”

我摆摆手示意没事儿,他妈此时正缩在沙发后面,沙发上茶几上电视柜上摆满了猪肉,还有几个大号铝盆,里面盛满了猪血。

屋里味道冲鼻,女人就像闻不到,嘴里一会儿发出笑声一会儿发出哭声。

脸上表情也瘆得慌。

我先贴了张符纸到她背上,符纸却直接燃烧起来,一道尖锐声音从女人身上传来:

“滚!”

“操!你可真狂啊!”

我咬破手指掏出黄纸快速重新画张符纸甩过去,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变得扭曲,一缕黑烟从女人身上飘出来,似乎想逃跑,我直接抽出武王鞭将它打散。

“洋洋?”

女人双眼迷茫站起身,喊了刘洋一句了,刘洋差点给我跪下:

“陈先生,你太厉害了!”

我把他扶起来,告诉他现在跪还太早了。

而且,他家马上要倒大霉!

“刘洋,你妈只是短暂清醒,刚才我烧的只是厉鬼留在你妈身上的一缕怨念,而且我看你面相,面容左面低陷,父亲缘不深,你父亲是否还健在?”

提到父亲,刘洋脸上闪过惊恐:

“我爸开货车给罐头厂送货的!已经两天没联系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