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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别白仙,我跟黄天赐坐上回家的火车。
黄天赐啃着鸡爪子嘟嘟囔囔:
“说好的旅游,这就回去了?”
我看着他手中嗦了的干干净净的鸡骨头无奈开口:
“爷,再不回去不行了,再不回去,咱俩裤衩子都得拿去当了!”
我就纳闷,他都吃不起烧鸡只能啃鸡爪了,心里没数吗?
白家那丹药什么价,他身心也没数吗?
到现在我都肉疼,比小鬼咬我都疼。
好在下了火车兜里还有几块钱打车,不然我们俩得一路要饭回来了。
不得不说白仙够狠。
回到家,我翻冰箱找出剩菜顾不上热就往嘴里炫,我姥见我这样吓一跳,赶紧给我妈打电话让她回来带我去医院。
“姥,我没事儿,车上盒饭不好吃,我就是饿了。”
“哎呦饿了也不能吃凉的呀,这冰凉对胃不好!”
我姥心疼的拿出一盒泡面,我以为她要给我煮泡面,她直接打开暖壶倒了开水帮我泡好。
“吃这个,热乎。”
“姥,我不爱吃泡面。”
我姥白了我一眼,嘟囔一句没品,自己打开盖子啼了秃噜吃了起来:
“这东西挺好吃的,比煮的好吃多了!”
我也佩服我姥的品味,这玩意打工的牛马闻到味儿都想吐,她吃的还挺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