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干脆就直接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这只手臂上。

飞鸟仰着头,黑色的瞳仁里闪着好奇的光,“你们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?”

一向承担解释职责的名取这次却没有回答问题。

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揉着这个没良心的小姑娘的脸,看着她懵懵懂懂的眼神又觉得有些挫败。

嘛,算了,这样的生活也很不错。

的场淡淡看了他一眼,任由任性的飞鸟挂在手上,解释道:“做梦梦到的。”

做梦?

飞鸟第一反应是胡扯。

如果这句话是周一说出来的,那么有70%的概率是逗她开心。

不过如果是静司说出来的,可能性稍微高点……

看着幼驯染纠结的小表情,名取无奈笑笑。

他的的场都做了两个梦。

一个是没有飞鸟出现的世界。

一个是灵体飞鸟偶然路过的世界。

如果只是一个人梦见,还可能只是个普通的梦。

但两个人都梦见了,就有些耐人寻味了。

人类只能利用灵力做到一些常规的事情,但妖怪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