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……”风斗声音闷闷的，“怎么是纸巾不是手帕？”

飞鸟额角弹出‘井’，锤了他一拳，“你还选上了？”

“算了，纸巾也行。”风斗将刚刚用完的纸巾抢了过去，傲娇脸，“能安慰到我，是飞鸟的荣幸。”

不愧是正在往演艺圈进发的童星偶像，表情转化就是快。

飞鸟倒是被风斗的厚脸皮震惊到了，连她都不好意思在心里想这样的话。

更何况说出来。

不过这破小孩不哭了就好。

但是……

“你把用完的纸巾好好叠起来干嘛？”

“带回家啊。”风斗理直气壮。

飞鸟：“……？”听不懂。

“你救的那个人是我大哥。”风斗低下头，颜色漂亮的头发微微遮住了眼睛，“如果你没出现……”

“哎呀，不用设想那么多。”飞鸟难得没礼貌地打断别人说话。

她掀起风斗过长的刘海，见他视线往上，便也盯着他的眼睛，语气认真：“现实是我出现了，让一切都往好的地方发展了。”

风斗呼吸一窒。

他略慌乱地拍开飞鸟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