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蜜儿是在锦家养大的,她耍小脾气要跟我和锦家断绝关系,我这个做兄长的只当她说的是气话。”
顿了顿,意有所指的补充,
“傅总拿捏住了她,她现在心甘情愿做傅总见不得光的情妇,不代表她没有后悔的那一天。我这个做兄长的,怎么也得在她后悔的时候给她兜个底呢。”
锦观澜将情妇这两个字咬的很重,直击锦蜜的心脏深处,令她整个心头都不舒服了。
锦观澜的话还在继续:
“蜜儿是我看着长大的,她从始至终都是锦家的一份子,傅总若是能善待她,我无话可说。但,傅总若是欺负她羞辱她,我这个做兄长的一定不答应。”
顿了顿,“所以,我今日就想问一问,傅总是打算让蜜儿做一辈子都见不了光的情妇吗?”
傅时宴答非所问,他话是对锦蜜说的,那种似笑非笑般的口吻:
“你大哥要为你谋不平,你是不是很感动?来,你现在就告诉他,你做我的情妇,是你心甘情愿的还是我逼你的,嗯?”
锦蜜脸颊火辣辣的滚烫。
她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扒光了置于众目睽睽之下,这一刻难堪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。
无论她怎么回答,都承认她当了傅时宴的这个情妇。
她低着头,默不吭声。
傅时宴却并没有放过她。
他伸手,在这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昂起头看着他的眼睛,“怎么?觉得当我的情妇丢人现眼,所以才难以启齿?”
锦蜜眼眶里包着眼泪,眼圈红红的看着他。
傅时宴在她的眼底看到了浓烈的委屈以及比这还要深的……埋怨以及痛恨?
埋怨他,可以理解。
但,痛恨,却刺激到了傅时宴。
他手指从她的下巴上撤回,而后直起身体。
他声音淡的没什么情绪了,“我从不做强人所难的事。你既然觉得做我的情妇委屈,那就跟锦总走吧。”
傅时宴扔下这句话,就对一旁看好戏的燕琉璃道:“婚纱店那边打电话过来了,说是婚纱的尺寸已经改好了,我陪你去试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