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盏茶后，圣主看向沐凡的眼神之中多了一抹赞叹。

“小小年纪，能有此见识，不错。”

“其实你猜测的，跟真相已经差不了多少了。”

“当年的万族之战，我们人族确实是受到了天道的指引，才下定决心参战的。”

“万族之战后，人族崛起，在那个时候，我就已经发现了一些问题，只是还不是很明确。”

“直至在我斩杀了你的上一任之后，我才算彻底搞清楚了这一切。”

圣主看着沐凡，丝毫没有要遮掩事实的想法。

“那为何你后来没有一举攻下魔界，彻底磨灭了魔道？”

沐凡的眼底带着一抹困惑。

“我为何要攻下魔界？”

圣主那苍老的面庞上依旧带着一抹笑意。

“那你为何要对他出手？”

沐凡嘴里的他，说的便是上一任的魔界尊主。

“呼……”

“此事说起来，就要牵扯到一些秘辛了，或许等你到了我现如今的修为，就会清楚。”

圣主闻言摇摇头，随即又抬手指了指天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沐凡紧皱着眉头。

“你可知万年以前我是什么修为？”

圣主面色复杂的抬起头，看了眼湛蓝的天空，说道。

“总不能已经是现如今的境界了吧？”

沐凡闻言轻挑双眉，试探着说道。

“虽然略有差距，但差别不大。”

圣主点点头。

“什么！”

圣主的话使得沐凡大吃一惊，眼底闪过一抹惊疑之色。

圣主是怎样的存在，能够在万族之战之前便通过自身的努力，崛起成为仙界的领袖，天赋岂会是寻常人能够想象到的。

而万年以前，也就是万族大战刚刚结束，对方的修为就已经与现在差不多齐平。

就算是修炼天赋再差，给他一万年的时间，也不可能一直止步不前！

沐凡看向圣主的眼神之中满是困惑之色。

“呵呵，我一直在想办法压制我的修为，我不能，也不敢继续突破了。”

圣主说到这里，再次伸手指了指头顶的那片湛蓝，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