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消息带回南越,让父皇也这么做。”
陆丰:“可朝中那些人……”
陆丰很是忧心,南越朝堂也不是一片平静,各方势力纠这,萧皇年纪大了,三殿下身子又不好,之前打仗,偷鸡不成蚀把米,没占到便宜不说,还有可能赔不少银子,朝中有人对此很不满。
如果现在对南越国子监动手……
萧策沉了沉眼眸:“国子监不动,只是增开几个学科罢了,他们难道还要阻止?”
陆丰想了想,觉得这样还是可行的。
于是他去办事了。
萧策捏着轮椅的扶手,眼眸沉沉。
他觉得大周的行动远不止于此。
一种莫名的恐慌在心头蔓延……
……
张四公子已经几天没回家了,他被老爹伤透了心。
而国子监内部,人人都戴上了白玉冠,从前他们建立的等级制度荡然无存,曾经跟着他们的人有的被抓了,没被抓的都战战兢兢夹着尾巴做人。
张四公子几个人在国子监再也没了前呼后拥的那种待遇,这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落差。
明世子呼出一口气感慨:“从今以后,这泥腿子们就都要爬到我们头上来了。”
余耀冷哼:“不至于,他们就算是考上了,没准一辈子也就是个九品芝麻官。”
不像他们,生在皇城,国子监这些人一辈子都达不到他们的高度。
余耀以后要回去继承家业,他也不关心这朝堂上谁能不能当官。
张四公子一想到国子监的那些人就心烦,他转了话题:“怎么不见武柯,听说这次在朝堂上,镇国公闹的最厉害。”
明世子懒洋洋道:“武大公子进了翰林,本来是想进内阁的,可是内阁现在裴濯风头正盛……”
明世子看了一眼张四公子:“你老爹可是向着裴濯的,武大公子想进去就得通过他们两个,你觉得他们两个会同意吗?”
说到这,明世子不由的又看了张四公子一眼,挪瑜:“话说,裴濯真的不是张大人的私生子吗?”
张四公子翻了个白眼,指了指自己:“他对亲儿子都不管,何况是私生子?”
张四公子叹了口气嘀咕:“还不如说他是小白脸勾引我爹了。”
想到这他又觉得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