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敢说出来。

裴濯随口说：“目前为止二皇子最合适。”

张明启直接否了。

“不行。”

裴濯诧异：“为什么不行？二皇子颇有才干，是众多皇子中最合适的。”

张明启说：“这是皇帝和你们的想法，我喜欢的，是一个听话无能的愚蠢皇帝。”

裴濯“…”

真的什么奸臣发言？

“那三皇子怎么样？”裴濯也用挑白菜一样的语气说。

他觉得他也飘了。

“不行，他是王家的女婿，王家是皇帝新宠，寒门代表，和四大家族有矛盾。”

张明启从没把三皇子考虑进来：“而且淑妃母族厉害，我不喜欢皇帝有个很厉害的外戚。最好要生母无权无势还早死，太后和皇帝不是亲母子不和睦，皇帝才能四面楚歌，无能又无助…”

裴濯“…”

张明启要喝茶，身边小厮想阻止，张明启拒绝了，他好久没觉得这么有趣了。

裴濯舒了口气：“你挑中了四皇子？”

张明启轻轻喝了一口茶，抬头看他，那模样仿佛在说：“为什么不能？”

是啊，为什么不能。

只有四皇子符合这个条件，无权无势，生母早逝，和宫中哪个嫔妃都不熟，尤其是皇后，如果四皇子当了皇帝，皇后就是太后…

四皇子无能好色，那点小聪明在别人看来也幼稚的可笑…

是个好摆布的对象…

而且，张九小姐还嫁给了四皇子。

这是个巧合吗？

裴濯忽然想到了当今皇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