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宜已经习惯了,平静地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糕点。

“你再胡说,明日我找你母亲,给你牵线找婆家。”

打蛇打七寸,这下陈清窈可不敢讲话了。

月色朦胧,院中梨花开得正好,微风吹过,花瓣落下,雨雪一般。

相宜脸上发热,闭上眼,感受微风。

陈清窈在她耳边说:“好姐姐,你坐一会儿,我再去拿两壶好酒来,咱们今晚不醉不归。”

“好。”

相宜随口应了,睁开眼,见陈清窈已经不见了,这才回过神。

陈清窈必定不是去拿酒,而是……

她不动声色坐直了,拿起酒杯放到唇边,只是轻尝。

风几度吹过,扮作有人。

她转过脸,却并未看见人影。

次数多了,她撑着脑袋放松下来,忍不住有些埋怨。

难不成,是诓她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