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是钱老夫人的五十五岁寿辰。
作为外孙女与外孙女婿,江锦璨和沈延卿自然要去贺寿的,定国公夫妻及赵蓁蓁也一同前去。
江锦璨早早就起来吃早饭,然后开始梳妆打扮,春巧和代梅都是心灵手巧的姑娘,给她梳了个双环望仙髻,发髻前簪着孔雀开屏鎏金步摇,发髻上珠翠如星,眉心描了牡丹花钿,雍容华贵又端庄。
她坐在梳妆台前,仔细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,甚是满意地点点头,瞥了眼空空如也的手腕,自己在首饰匣子里找了找,找了两个镯子给自己左右手戴上做比较。
她刚戴上镯子,就看到镜子中出现的男人,便举起手问:“夫君,你说戴哪个镯子好看?”
一个是满绿的翡翠镯子,一个是冰种春彩翡翠镯子。
满绿的宛若一汪绿意缠绕在皓腕上,衬得手腕越发纤细白皙,而春彩的镯子,上面带的绿仿若初春的绿意一般,与粉紫相辉映,娇艳而有活力,年轻的女子戴着正好。
沈延卿指着戴春彩手镯的左手,回道:“满绿的不错,但我觉得这个更好看。”
江锦璨一听,自己比较一番,也赞同他的说法,春彩的好像是更好看,便道:“那就戴这个了。”说罢便站起身来,“我们走吧,娘他们估计已经在等着我们了。”
夫妻俩到了影壁,发现定国公夫妻以及赵蓁蓁果真就在那儿等着他们。
赵蓁蓁看到她,眼神马上就亮起来,快步上前打量着,由衷地赞叹:“表嫂今日可真好看。”
江锦璨嗔她一眼,“我平时就不好看么?”
“那是不一样的。”赵蓁蓁摇摇头,接着说,“表嫂平时不施粉黛虽然也好看,但是盛装打扮更好看,只是也就只有参加宴会时才会如此打扮,不多见,乍一看见就觉得眼前一亮。”
江锦璨笑容更深,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,笑道:“就你嘴贫,若是生了男儿身,那些小姑娘岂不要被你哄得芳心暗许?”
赵蓁蓁不着痕迹地将表哥挤走,亲昵地抱着自家表嫂的胳膊,笑容乖巧道:“我实话实话而已,哪有哄表嫂,表嫂今日光彩照人,比平时更好看,表哥你说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