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费解:“为何?”
荣亲王世子脸色一滞,用看傻子的眼神淡淡觑他一眼。
三皇子哽住,忙补充说明:“堂兄,我是说这样的话,那我如何亲近她,如何让她知晓我的心意?”
他其实不想再犯贱了,以前犯贱次数太多,惹得那丫头看到他就讨厌,对着别人时就笑容灿烂,对着他时候从来没有真心实意笑过。
荣亲王世子抚着下巴,若有所思,回道:“你们都是受害者,都要跟不喜欢的人成亲,你们同病相怜,没准儿还能惺惺相惜呢?”
三皇子忧心:“若是她没有与我惺惺相惜呢?”
荣亲王世子不以为然道:“感情是可以培养的,不想让对方察觉到你一开始的狼子野心,那就收敛好,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,潜移默化渗透到对方的生活中,总能把人感动的。”
润物细无声?
三皇子微微颔首,心里却发苦,他懂这词儿是什么意思,但要他做起来,那简直是为难他。
荣亲王世子笑说:“别哭丧着脸了,种什么因得什么果,往后将功补过吧。”
闻言,三皇子幽怨地睨着他,瞧他幸灾乐祸的模样,语气幽幽道:“堂兄,难怪盈盈跟你相处不好,你什么都好,只可惜长了张就知道挖苦人的嘴。”
荣亲王世子不甚在意地轻嗤一声,戏谑地问:“这还不让人说实话了?”
三皇子不想再听,干脆转移话题,直接戳他的痛处:“我听闻皇婶近来为了你和盈盈的婚事发愁,皇叔现在怕被皇婶迁怒,半个字不敢提你们的婚事,生怕皇婶想起来,顺便把他也数落一通。”
荣亲王世子不咸不淡道:“不着急,家里有钱,作为皇室中人,罚银交双倍也是交得起的。”
三皇子好笑问:“难道你们兄妹也要学沈阁老不成?”
按照律例,堂妹今年十六,最晚今年得成婚,堂兄今年十七,最晚明年也得成婚了,超龄就缴纳罚银,堂兄可以拖到明年,堂妹却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