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瞎想,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都是那姓许的嘴欠,还欠打,就算我不打他,迟早会有人看不惯他动手揍他。”
江立瑞说着,又懊悔地叹了口气,接着说:“爹说得挺对,我这回是冲动了,该罚。我当时应该在一拳打落他一颗牙齿后收手,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,给他套个麻袋再揍一顿的,现在这样大概会给爹娘找麻烦。”
江锦璨想了想,还是告诉他:“四哥,许侍郎和许夫人刚刚登门讨说法来了。”
闻言,江立瑞面色一紧,紧张地问:“那爹娘什么反应?”
江锦璨语气笃定:“四哥放心,爹娘没把他们放在眼里,他们肯定讨不到好,而且爹也很护短的,肯定帮着你。”
江立瑞再次叹息:“那便好,不过到底还是因为我的冲动给爹娘添了麻烦,下回得来阴的才行。”
江锦璨脸色微顿,看到自家四哥脸上那抹耐人寻味的笑容,她隐约感觉自家四哥经此一事,就由白汤圆子逐渐蜕变成腹黑的黑心汤圆子了。
吃饱喝足后,江立瑞收拾好碗筷放进食盒里,温声道:“璨璨,时候不早了,你先回去休息。”
江锦璨轻轻摇头,挪了挪蒲团,离他近点,歪着脑袋笑盈盈道:“四哥,我留下来陪你吧,我们聊聊天也好,你一个人在这儿也挺无聊的。”
江立瑞领了她的好意,但并不赞同:“你何时熬过夜?不到子时你估计就已经困得不行了,现在不回去,难不成你还想下半夜睡地板上?”
听罢,江锦璨笑容瞬间凝固,垂眼看坚硬又冰凉的地板,她还真有可能聊着聊着就睡着了,然后直接躺地板上。
江立瑞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:“快些回去,不然在床睡着了,不小心着了凉,爹娘会担心。”
江锦璨乖巧地点了点头,提着食盒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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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安侯府江四郎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许侍郎的公子大打出手,下手极狠,听说许公子被送往医馆救治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,连大夫都说得好生修养几个月才能痊愈。
这番行径着实吓到不少人,起到直接的震慑作用,无论是官家子弟还是平明百姓,都不怎么敢再议论江三姑娘克夫的事。
毕竟,许侍郎的公子都被打成这样,许侍郎夫妻上门讨回公道,因为理亏在先,只能灰溜溜离去,硬生生吃个闷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