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许知意啼笑皆非。
“裴世子倒是聪明,观察力也敏锐。”
何丞相若有所思,“裴世子虽说名声不好,但我总觉得他是在藏拙,虎父无犬子啊!”
定国公死了,但他身后的势力不容小觑,首当其冲的就是祁西洲。
祁西洲虽遭受了打压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兵符可以收回,军心却很难收复。
思忖良久,许知意才状似无意地问何丞相。
“丞相您可知裴参将回京述职一事?”
何丞相目光不善,恼怒的瞪她一眼。
“都说了在家里别叫我丞相!”
许知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何丞相败下阵来,尴尬的掩唇低咳几声。
“当初怪我疑心重,但是,我也从未说过不认你这个女儿!再说了,哪有孩子同自家父母置气这么久的。”
他很不自然地从怀里掏出只精致的盒子。
“这是我专门让人打造的,向晚和清晨都有一只。”
是一只雕工精巧的镯子,金灿灿的。
许知意失笑,“母亲送过好几个了。”
“她是她,我是我,心意不同,而且我这只还另有玄机。”
镯子上有微微凸起的部分,被雕成了梅花形状,按下,就会出现两个暗格。
位置虽小,许知意看过,发现里面放置着同样精巧的银针。
“你们都是女儿家,万一遇到个危险,也可有自保之力。”
何清晨把袖子往上撸了撸,露出同样款式的镯子,只是上面雕刻的花纹略有不同。
“二姐,我看话本子上说那些武林高手都会往银针上抹毒药一类的,这样咱们岂不是更安全了。”
孙夫人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勺上。
“夫子说你看闲书,你还死不承认,今天可是说漏嘴了吧!”
何清晨迅速朝屋外跑,边跑边大声地喊。
“我去看看午膳准备得如何了!母亲你们先聊着。”
许知意担心孙夫人真的罚何清晨,忙转了话题。
“母亲,要不明日您陪我去定国公府一趟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