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风信呢?”
扶光毫不犹豫地道,“风信力气大,耳力也极佳,所以是打探消息的一把好手。”
她嗫嚅了好半晌。
“王妃,风信没跟来这里。”
她与风信从小一起长大,虽非亲人,却胜似亲人,但风信今日的作为确实让她有些失望。
王爷派她俩保护王妃,只要不是做危及王爷性命的事,就该全心全意为王妃着想。
许知意轻描淡写的,“无所谓。”
她们这边一派岁月静好,南风院的祁西洲一整晚都心不在焉。
“大哥,烤肉要趁热吃。”
裴北北将一串滋滋冒油的烤肉送到祁西洲的嘴边,脸上挂着灿烂的笑。
心中却是五味杂陈。
曾几何时,那个只看着她的祁西洲,现在满心满眼都装了别的女人。
裴北北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。
“大哥,嫂嫂是生气了吗?大哥,我知道您爱重嫂嫂,可她离府数日,回来就与您闹脾气,是不是心里压根就没您啊?”
陈府医端着药碗进来,闻言,给了裴北北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“裴姑娘慎言!王妃可不是那样小肚鸡肠之人!还请你别枉加猜测。”
总拿王妃离府说事,这裴北北真不是个好东西!
听说此次王妃救了不少人,这可是功德无量的事,但她不愿自暴身份,也不愿贪功。
安王府一众人在安王的吩咐下,守口如瓶。
祁西洲这才回神,点了点头,很是赞同陈府医的话。
“北北你多心了,她离府也是经由本王同意的,王妃是个面冷心热之人,日后接触得多了,你就会明白了。”
裴北北掩住心中不快,笑着扯了扯祁西洲的衣摆。
“大哥你最了解我了,说话永远有口无心,就是担心嫂嫂因为我,而怪罪大哥。”
说完,她端起面前的酒碗,一饮而尽。
一如从前,豪迈洒脱。
陈府医皱了皱眉,意味深长地看了裴北北一眼。
“这里是京城,过几天裴姑娘还要入宫面圣,说话还是过过脑子为好!”
没好气地把药碗塞到祁西洲手中。
“这几日王爷的作息都乱了,又吃了不少羊肉,于您的身子并无益处。”
有位副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扯着嗓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