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应淮找到军装,刚脱下上衣就听身后响起一声婉转的口哨。

“陆上将身材真好。”

“瞧这……”

江叙刚想说瞧这血道子落在上头看起来更性感了,转念一想这血道子是谁干的,又咽了回去。

陆应淮套衣服的时候牵扯到伤口,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穿衣镜,又扫了眼江叙,笑意耐人寻味。

【人鱼爪子还挺锋利。】

“看什么看?我身上印子更多,你要不要数数有多少?”

江叙挑眉。

不用数,光是他睡衣领口下就是一片密密麻麻。

有些吮过头的地方还被陆应淮上了药。

陆应淮一件件将军装套上,人靠衣装这个说法,反过来说也通用。

“怎么不多睡一会?”

江叙倚在门框上,懒洋洋道:“不睡了,睡够了,我今天要去看小时桉,之前都放了他一回鸽子了。”

谁能想到会突然被这种事打断呢?

好在陆应淮还记得他偷听到的事,在他第一天累睡着的时候给蔺寻发了消息说他不舒服,才没有让时桉干等。

刚才还嚷嚷着不行了,去看时桉又有力气了?

陆上将不高兴,但藏起来了。

等江叙回屋换了身衣服,两人齐齐下楼才想起家里不是只有他们一个人这件事。

数道目光落在他们身上,激动、高兴、吃瓜。

饶是沉稳如陆上将,被身边照顾多年,算得上是长辈存在的管家阿姨们这样看着,也难免有几分不好意思。

不过也就那一瞬间,转而又是一副淡然平静的样子,大步下楼。

余光瞥见江叙拉了拉衣领,男人唇角微扬。

虽然不能标记腺体,但这种‘标记’的感觉也还不错。

“上将,江先生,吃点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