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丝理智如大厦倾倒。
褚清回清心寡欲了百年,骤然失控。
潭水冰冷,自有取暖之法。
水上高悬的明月被风卷来的乌云遮盖,羞于见人。
水底的鱼还未游到那处汹涌得最厉害的水域,便被一道禁制无形弹开。
良久,大约到了子时,水面的波澜才将将停歇。
江叙仍攀在褚清回肩头,气息不稳:“不来了……”
来不了一点。
百年的老房子着火,什么水都浇不灭。
足足三回,三回啊!
褚清回喉结滚动,便是他想,也不能再来了。
方才还有媚毒控制的由头,但那股劲已经停歇了,他若再压着人继续行事,算是什么了?
他只是扶着江叙的腰,不敢往别处挪动一点。
尽管刚才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过了。
现在该说什么,他亦是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