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
“东西没用吗？”

“没用，和普通的试剂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
“·····”

“·····”

三年，这样的对话不知道有了多少次，每一次都是失望的答案。

盛先生几乎承受不住的跌坐在地上，不知道多少次被人从实验室扶着出去。

“盛先生。”流瞬突然出现，差点没有把盛先生的心脏病吓出来。

“你····你···你怎么在这里？”盛先生揉了揉自己额眼睛，发现自己并没有眼花，惊讶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流瞬，想要叫人，却发现根本没有用。

“我是好心提醒你，你做的那些都是无用的。时空和时空之间的壁垒不是那样容易打破的，您老人家还是别白费心思了。”流瞬真的是好心提醒。

“可我们也害怕。”盛先生叹气，乌木达亚说的他们早就知道。

“可若不是你们想要的多，怎么可能有丧尸的出现？再说别人千百年的成果，怎么可能是你几年，几十年就能达成的。”流瞬叹气。

盛先生没有说话，只是苦涩的笑了笑。当初，他们遇见渡天仙人是新奇 ，后来是对未知的探索，再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。

“你说的我知道了。”盛先生算是彻底死心了，他如今见到流瞬也没有什么可以继续坚持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