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商务车后驾驶座上的少年,正靠在车窗旁,格外安静地看着车窗外的暖黄灯光快速划过。

像夜空中的星星散落人间,散发着温暖闪耀的光芒,照亮了每一个黑暗的角落。

周祈星脑海里更是涌入了儿时春日在花园中游玩的画面。

看着满园春色,百花争艳时。

他曾试图摘下花园中长势最好,最洁白无瑕,香味最浓郁的栀子花,想送给母亲,却被大爷爷及时制止。

大爷爷:“喜欢不一定非要占为己有,让它自由自在的绽放,独自美好,又何尝不是一种爱呢?”

都说爱到极致是放手,他之前也是这么以为的。

可如今。

他只想这朵花,只为他一人盛开绽放。

他本可以忍受黑暗,如果他不曾见过太阳,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,成为更新的荒凉。

一束光照进黑暗,那么这一束光就有了罪。

一朵花长在荒凉,那么这一朵花就有了过。

唯一惩罚便是,永远留在他身边。

这就是他的回答。

正如她在茶水间门口旁,对赖婉清斩钉截铁宣示主权的话。

不管是与否,无论真与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