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到正事儿，裴修把寇烟“端”了起来，让她靠在床头。

寇烟抱紧了自己，两眼瞪他。

他一阵无言，拉过毯子，让她盖起来。

寇烟一把丢还给他。

谁要你的破毯子。

裴修：“……”

这小狗脾气，绝对是梁云辞遗传的。

“你怎么不说了？”寇烟主动攻击他。

裴修坐在床的另一头，不是他想坐远，坐得近了，寇烟踹他。

他正色道：“她在精神病院里。”

寇烟呵了声，“做你前任真好，疯了，还能让你花大价钱照顾。”

“我没照顾她，她在普通的精神病院，和寻常病人一样被管制着，监护人是她亲戚。”

寇烟不信，白了他一眼。

裴修说：“她现在还在不在神康医院，我都不清楚。”

寇烟阴阳怪气道：“好奇啊，去打听啊，现在没人拦着你关心她了，你去找她，跟她一块儿住院都行。”

裴修：“……”

他太阳穴一阵抽，当即就像捏捏她的嘴巴，到底这几年是怎么进修的。

寇烟眼看他要靠近，小鸡崽子一样缩起了脖子，但眼睛依旧凶巴巴的。

裴修气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