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师傅去得,别人也去的,罪州能出,浩然当然也能出,只是那条路,常人看不到罢了。
无忧却是假装不知,冷静回应道:“我师傅,生来就是个例外啊,无人能出其左右,他走的路,别人走不了。”
苏弑之面色如旧,未曾反驳,只是眯着眼徐徐吐出数字。
“可路不止一条。”
话赶着话,无忧脱口而出,“那前辈能给我指一条吗?”
苏弑之深深的看了姑娘一眼,反问道:“何必问我,你不就有一条现成的吗?”
无忧稍稍错愕,抬手指着自己,明知故问道:
“我?”
苏弑之深邃的眸里带着一丝狡黠,“对,你,而且你那条路,不止你自己能走,整个天下,都能走,当然,提前是你得把门开了。”
话已至此。
隐喻无存。
无忧短暂诧异,失神的望着苏弑之,后者平静抽烟,始终面带笑意。
无忧转向李太白,似是询问。
李太白不语,只是一昧喝酒。
无忧将思绪积压,眉头拧出一个浅浅的川字,喃喃自语。
“所以...那个梦是真的吗?”
梦里。
有一扇门。
一直有一个声音,让她推开那一扇门。
它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