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弑之一番话,讲的明明白白。
谢之一字,无从提起。
他们出手,只是恐唇亡齿寒。
和她没关系,和自己的师父也没关系。
当然。
真真假假,也只有二人心里清楚了,无忧不知,也并不打算追问。
微微一笑,开门见山道:“不知两位前辈叫我过来,是有何事?”
苏弑之指着一旁树几块铺满落松的大石头说道:
“要说的事,有些长,不妨坐下来聊。”
无忧余光一瞥,应了一声好,一如既往,格外乖巧。
无忧本就如此,从小到大,长得乖巧,落落大方,行为举止,格外端庄。
世人都说。
舒小儒才是小先生,女先生。
岂不知。
若论读书人,无忧跟着许轻舟长大,可不遑多让,只是无忧向来低调内敛,亦不喜如小白等人一样人前显圣罢了。
无忧挪步树下,乖巧的站着。
苏轼之则是随便找了地方,就坐了下来,掏出腰间一个小包,就开始熟练的卷起了烟草。
不管是他,还是李太白。
哪怕境界提升了,哪怕气息全变了,可二人这烟不离手,酒不离口的坏毛病,却半点没改。
他一边卷着烟,一一边看向无忧,示意道:“别站着啊,坐。”
无忧哦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