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傅靳州一大早就让律师拟好了合同,立刻赶往了医院。
必须让傅松云先把手印按上,到时候,就尘埃落定了。
傅菁雪坐在病床前,正在帮傅松云擦脸。
傅靳州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大姐,这么早就来陪爸爸,您可真是孝心可嘉啊!”
傅菁雪闻声,缓缓地抬起头,眼神冷漠,语气中夹杂着些许嘲讽:
“那是当然,我可不像某些人,成天就只知道惦记着公司和董事长的位置,对爸爸的身体却不闻不问。”
傅靳州面不改色,轻描淡写地回应道:
“我这是在做大事,哪有闲工夫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不过,有大姐您在,我自然是放心得很。我今天来呢,主要就是想让爸爸在这份文件上按个手印。”
话音未落,傅靳州便迈步走到傅松云跟前,毫不迟疑地抬起他那虚弱无力的手,准备直接按下手印。
说时迟那时快,傅菁雪见状,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拦住了傅靳州的动作。
“爸爸现在身体这么虚弱,你怎么能这样强迫他呢!还是我来吧。”
傅靳州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,随即爽快地应道:“行,那就有劳大姐您啦。”
说着,他将那份转让合同书递到傅菁雪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