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羡橙不想再踏足这些权贵云集的名流圈,惹人不快,还给自己添堵。
因为长袖善舞的白清絮也会去,她不仅是谢京南的白月光,还是秦思思的好闺蜜……
谢京南打量她的脸色,“不想去啊?也行,你不去我也方便。”
许羡橙冷笑,“是挺方便的。”
方便他和白清絮配种。
谢京南却道:“是啊,方便我问问贺锦州,他是什么品种的畜生,居然撺掇别人老婆离婚。”
“我明天就去律所投诉他,再在网上找一溜水军,好好说道说道,贺大律师是怎么拆散一对恩爱夫妻的。”
“谢京南,你怎么这么不讲理!”
许羡橙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,温声软语的小镇女孩,快被他气成悍妇了。
语调升高,“离婚是我们两个的事,和别人有什么关系?”
谢京南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,冷笑,“那这是什么?和他没关系,他帮你拟什么离婚协议?”
许羡橙快被气炸了,“他是律师,律师知道吗?帮人拟离婚协议是他的工作!”
谢京南恍然大悟,“哦,原来贺大律师的工作是拆婚啊。”
“真是作孽,难怪年纪轻轻就阳痿了。这都是毁人婚事的报应啊。”
“你……随便吧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终于,在这场不同频的争辩中,许羡橙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。
上楼换衣服,和他一起去秦皇岛,参加秦思思的生日宴。
与其花时间和他吵架,不如亲自过去盯着他,别让他找贺锦州胡说八道。
和用绳栓狗一个道理。
贺学长对她一直不错,且快要和秦思思结婚了,她不能连累人家的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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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思思的生日宴办在阿维亚的海滩上,从京城过去开车要四五个小时。
许羡橙本以为一路上会很疲惫。
没想到谢京南申请了航线,准备坐私人飞机过去。
许羡橙这才想起,别墅后面有停机坪,停着好几架飞机。
在普通富二代玩车的时候,谢京南这样的顶级三代,已经上升到大气层,开始玩飞机了。
“就坐小鲤鱼去吧。”
他带她来到后院的停机坪,随手指了一架银白色的波音747。
因为机身的底部以及机尾是火烧云的红,曾经被许羡橙戏称为小鲤鱼。
这架,也是他们曾经定情的飞机。
那是大四那年的冬天,快过年的时候,她妈妈病情恶化,她却还没从谢京南手里骗到钱,连回菀城的高铁票都买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