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....不能说。

可......顾言的生命源质在此刻好像更加耀眼夺目了，对方是认真的，想要我告诉他更多的事情。

自己....也必须要做出一点回应才行。

想到这里....

冷清秋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顾言也第一次看见了冷清秋的眼睛。

那是一双，没有任何光芒，没有任何神采，没有任何聚焦的眼睛。

此刻泪水浸染，冷清秋双手按顾言的胸口处，声音沙哑：“...明明之前就和你说过和我在一起会很危险。”

“你为什么非不听...一次又一次想要靠近我。”

“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让你陷入泥沼再也不能脱身。”

顾言闻言神情逐渐柔和了起来，语气温柔的说道：“如果是和你在一起，那么我愿意。”

！

冷清秋闻言手情不自禁的攥紧了顾言的衣服，她内心涌现出一种自从灭族之后再也没有体会过的温暖。

和我在一起...就愿意吗？

呵呵...冷清秋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
她低着头，微微压低身体，用那对毫无神采的眼睛看向顾言：“即便接下来我说的内容会将你拉入一个新的世界你也不会在意？”

“即便告诉了你之后，你会遇到很多危险也发誓你不会后悔？”

“即便是这样你也没关系吗？”

顾言深吸一口气，认真说道：“即便是这样我也绝不会后悔。”

“好，既然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