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是能将真话打出来的。
“虽然你们夫妻二人欺我良善,不讲我先前的警告听入耳中,但我还是狠不下心把你们打残。”萧静婉欣赏一番自己的纤纤玉指,又拍了拍长衫上不存在的灰尘,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,挑眉道,“既如此,就各打二十大板,以儆效尤。”
“来吧。”
在萧静婉浅淡的微笑下,河家夫妇边上早已蓄势待发的二位护卫手中的板子,毫不迟疑地往下落,一下又一下,每一板子都重重打在二人臀间的软肉上。
为了此时能打板子以报那日的仇怨,他们已经等很久了。
河浅浅被吓得愣怔在原地,在锐利的尖叫声从喉腔中冒头的前一瞬,吴刚心有所感。
连忙眼疾手快地随处找了快落灰的布,堵上大小姐的嘴,还往里塞了塞,确保不会掉出来,才又站回原地。
要知道,这几天河大小姐发疯的尖叫,已经快把他们几个守卫整疯了。
无法发出声音的河浅浅只能倚在一侧的木柱边,瞪大自己的双眼呜咽。此时,正打到第十一大板,刚过半数。
河家夫妇的臀部,已肉眼可见地见了血,从浅色的长衫上渗出,殷红色的血迹逐渐往外蔓延、晕染。
很快,整个臀部位置就已经血红一片。
河夫人垂下眼睫,指尖紧紧攥起,趴在长凳上的上半身不收控制地往后抬起,妄图脱离布条的桎梏,但却因为腋下的束缚不得不重新落回原处。
倒真真算得上是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许是害怕河浅浅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样心疼,又或者是向来恣意妄为的余恣,纵使落魄、狼狈,却也不愿展露半分。
纵使疼痛已经遍布她的四肢百骸,河夫人却依旧咬牙坚持,故作镇定。
这一番傲骨,倒是让萧静婉不由得高看一眼。另一边的河武群的忍痛能力着实时不如他的妻子。此时额前青筋暴起,双眼翻白,唇瓣抽搐,宽大的鼻翼翕动,隐隐有浓涕流出,随即下流没入他口中的布中。
萧静婉心底啧声,忍不住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