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为了立刻接手南直隶的舆情,发随时发动人民战争,将地主乡绅彻底清查。

这一套组合拳下去后,南直隶基本上就全部被紧紧抓在朝廷手中了。

至于这次战争尚未波及的东部镇江府、常州府、苏州府和松江府,还有南部宁国府、安庆府、徽州府,都必须立刻在行政在做以上的变动。

可以说,现在新政的声音基本上已经突破了中间的障碍,不仅仅应天府已经在欢呼,新政的真相正在以摧枯拉朽之势,在南直隶的大地上传开。

拨云开雾,朗朗乾坤,雨后清明。

深扎在南直隶土壤中的密密麻麻的吸血管,正在崩塌。

镇江府、常州府、苏州府和松江府那些愤怒的声音不过是负隅顽抗,不过是旧时代最后的垂死挣扎。

何以为证?

五月十八日的一封奏疏,呈报京师,上达天听,镇江府丹徒县万民于城前请愿,开城门,迎王师!

若那真的是儒生们所说的暴政,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在天亮之前,就聚集到了丹徒城?

为何他们奔走相告?

因为新政就是民意,就是大势!

时代的车轮已经滚动,顺者昌,逆者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