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知鹤:“所以呢,想好没,要喝什么?”
江乔大眼睛环视一圈,骨碌直转:“热红酒……”
本来就小的声音最后快没了,硬生生改口:“都听你的。”
裴知鹤眉梢微挑:“真的想喝?”
江乔坚定摇头:“一点都不想,嘴瓢了。”
开玩笑,虽然从刚开始就被丁香肉桂和烤橙子的味道馋得要命,但裴知鹤给她的嘱咐她还是记得的。
“乔乔,”裴知鹤压低了嗓音叫她,在来来往往的拥挤人潮里侧过头,“我说过这几天不让你喝酒,是因为见识过你的酒量,怕你有安全问题,不是在命令你。”
“我们是合法的伴侣关系,我无权限制你的自由,你和我在所有的时刻都是平等的,明白吗?”
江乔柔白的耳廓霎时变得通红。
后面他说了什么她都没在听了,只因为开头那个,从来没听过的昵称。
印象里,自从父亲去世之后,就没再有人这样唤过她了。
很怀念,很亲昵。
亲昵得像是浸满了爱意。
裴知鹤大衣口袋里的指腹用力,又问她:“听懂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