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也没听懂,什么长得像他不像他的。
但刚刚的感觉良好纯属自负行为,她昨天晚上绝对是发表了什么虎狼之词。
绝对的。
以至于连裴知鹤都担心她跨国出丑,亲自来禁酒执法了。
“那什么……”她眼睛心如死灰地闭了闭,嚅嗫道,“……我昨天还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,你直说好了,长痛不如短痛,我承受得住的。”
她身上松松披着他的正装外套,很宽大,两只手像小孩子一样缩在袖子里,只露出捏在外面的一点点指尖。
裴知鹤玉白的指关节屈起,好整以暇地抵在下巴上,像是认真地思考了几秒,才道:“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。”
江乔松了口气。
可一口气还没下去,就听见男人慢悠悠继续道:“也就是提了几个问题。”
“有的小朋友昨天喝醉了,所以现在告诉她。”
身前敞开的前襟倏地被拉起,她顿时愣住。
西装冰凉的内衬很滑,擦过她胸口的肌理,将那片柔绿的春意遮住。
江乔下意识地往后面缩了缩。
但她退一寸,那只漂亮的大手便进一寸,直到前襟中间的一颗扣子被锁住,缓慢而绅士地扣好。
他的袖口平整地压住腕骨,一丝皮肤都没有露出,但那双冷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,蛰伏的脉络明晰,有一种斯文而矛盾的欲。
裴知鹤疏淡狭长的黑眸认真看着她,直到她耳朵都快要烧起来了,才没头没尾地说:“我不冷淡。”
江乔没听懂,但脸颊依然不由自主地发红,脱口问:“……什么?”
他嗓音略微喑哑,勾唇轻笑:“以后你会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