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忘记的事再次被强调,强迫症哪里受得了。
傅月辞急了,想都不想就拒绝,“我不。”
学什么插花,他那是自成一派的风格,甚至作品中还透着一种未经雕琢的灵气,珍贵程度不言而喻。
大哥可能是自己插不出来这样的作品,所以嫉妒他的灵气。
所以傅月辞坚决不去。
除了他之外,家里全员表示赞同,就连卿卿也给算上了。
最终,他还是被送过去了。
教插花的老师是他大哥的朋友,总是笑眯眯地一口一个小少爷喊得热情,但教学时是一点也不留情面。
傅月辞总能看见他拿着手机对着他插出来的成品拍照,然后发给别人。
不用问就知道,手机对面的一定是他大哥。
到最后还是要让他大哥点头,他才能从这里出去。
给生性爱动的傅小少爷快被折磨疯了,现在看见花花草草就头疼。
他中午吃完饭被送去的,晚上十点多才回去。
听到那个男的笑着说下个周末见的时候,傅月辞有一种当场晕过去的冲动。
他已经不会再快乐了,快乐也跟他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