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外那次也是险象环生,没想到那帮人还不死心,又追到了境内,再次绑架了喻研。
“喻研也是真的狠,她磨破了自己的指纹,自己掰断了指骨,得多疼啊。”
向景恒听着朋友的话,想起喻研紫红的手指,手脚都跟着发凉。
十指连心,可想而知定是撕心裂肺的剧痛。
朋友轻叹一口气:“这次的事,甘晓星和向初确实是跟喻研遭的殃,但那帮匪徒其实早就盯上了向初,知道喻研有这么一个儿子,也算是捏住了喻研的软肋。你大概还不知道,喻研身上有功夫,她那两根肋骨,就是为了保护甘晓星和向初,被那帮匪徒给打断的。”
向景恒蓦地抬头,眼睛瞪得大大的,“你说什么?”
“要不是亲眼看到那帮人的伤势,我都不敢信。喻研看着娇娇弱弱,哪里像会打架的。这帮壮汉可都是专业打手,在街头混出来的,在喻研手里没讨着半分便宜……啧,”朋友抽了口烟,对向景恒道:“兄弟,说句不当说的,喻研这个妈是真没话说,那几个打手要不是抓了你儿子,用向初拿捏着喻研,他们根本不是喻研的对手,喻研早就跑了,也不会伤成这样。”
“人也仗义。那帮人本来还想劫个色,冲向了甘晓星,硬生生被喻研给拦下了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,我听局里的同事说他们冲进去的时候喻研被吊在半空中,浑身都是血,就这样,她还撂倒了好几个。”
朋友都很佩服喻研的身手,啧啧称赞着。
向景恒痴痴地听着,人靠在座椅上大脑一片混沌。
他忽然觉得,虽然他和喻研做了三年夫妻,可他对喻研一无所知。
她究竟还有多少事,是他不知道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