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婉瑜摇头：“我不渴，就是......咳咳咳，咳嗽的很厉害......”

方白凤伸手摸了摸周婉瑜的额头，皱眉道：“奇怪，明明不发烧了怎么一直咳个不停？要不，让莫掌门给您看看吧？”

周婉瑜赶紧拒绝：“不行，万一莫掌门给我把脉，一下就能发现我是女扮男装，那就麻烦了。”

方白凤叹了口气：“要是秦先生在就好了，连药都不用吃，稍稍推拿几下就能疾病全消。”

闻言，周婉瑜眼神瞬间黯然。

是啊，要是秦凡在的话，她又何必这么废寝忘食，忙忙碌碌？

这些事原本是该秦凡做的，现在都落到她身上了。

“宗主，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要提秦先生的，我只是，只是......”

方白凤自知说错话，赶紧赔不是。

周婉瑜摇着头说道：“没什么，秦凡的事我已经坦然接受了，他......再也不会回来了。”

从秦凡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天，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无论如何也该现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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