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他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几下。

许听雨注意到了这个细节，这是他烦躁的时候，经常会下意识做的动作。

她微微眯了眯眼睛。

他现在很烦躁，为什么？

是因为她问的这个问题，还是因为谢语现在的情况？

可他如果是因为谢语出事烦躁的话，那他现在就已经留在那里，而不是跟自己一起离开。

甚至，他刚才在医院表现得也不像是很震惊或者很难过的样子。

难道他早就知道谢语会出事吗？

“没说什么，只是让她以后不要再来找你。”

祁时风盯着前面的红绿灯，踩下刹车后，才回答了她的问题。

按理说，许听雨追问到这里，就应该到此为止了。

但她的太阳穴直跳，脑子里的信息太多了，反应过来之前，已经追问了一句。

“那她离开的时候，情绪怎么样？”

这话听着怪怪的，但是两个人都听得懂。

祁时风转头看过来，“你觉得她是伤心过度，一时想不开，才会冲下河？”

许听雨没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