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宴时!”

几个人同时开口,抢过来扶起季宴时和沈清棠。

季十七和季十六把季宴时送回他房间。

向春雨给沈清棠把了把脉松了口气。

族老看见没好气道:“我还能趁机伤害这小娘子不成?就算我想,那个犟种不也不会让。”

他嘴里的犟种自然指的是季宴时。

族老顿了顿,感慨道:“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见心智这么坚定的人。他两次试图抵抗蛊王的控制。”

并且还都成功了。

要不是沈清棠最后那一句话,他今日估计得被蛊王反噬,也得受伤。

当然,季宴时也得付出代价,恐怕会走火入魔。

外人看不出来,只有他自己知道僵持时压力多大多痛苦。

偏偏就像武林高手比拼内力,苦的只是自己。

就在沈清棠那句话之后,季宴时突然放弃了挣扎,他才能让蛊王进他身体。

族老上下打量沈清棠咕哝了句:“奇怪了!”

这俩人明明不是夫妻,也看不出感情多好。

那犟种更是六亲不认,为什么会这么听沈清棠的话?

沈清棠才不管族老怎么想,只关心季宴时的状况,“老人家,他怎么晕了?蛊弄出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