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从这里偷运三十多吨的图纸,想想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“没事,能不能偷我们不用费脑子,有安娜和马斯克呢。”袁文杰满不在乎地将文件塞进怀里,嬉笑着哀求,“今晚带我去玩玩呗,想想心肝肺都在痒。”
“行,给你找圣彼得堡最顶级的。”安德烈回之以嬉笑。
“我要两个。”袁文杰大喜。
远在列宁格勒的酒店里,苗坤与阿廖沙围坐在一起,正在你一杯我一杯喝着酒。
“被你说得我都不想在这里呆了,马岛才是天堂啊。”阿廖沙的眼睛里面泛起红丝,一脸的羡慕。
苗坤嘿嘿笑了几声,“既然喜欢,那就把孩子送去好了。”
阿廖沙嗯了一声,“的确可以去玩几天……”随即他便住了嘴,若有所思盯着苗坤,“苗,你这句话啥意思?”
“没啥意思,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苗坤毫不示弱地与其对视。
好一会,阿廖沙眼里有些慌乱,“你……老板让你这么说的?”
苗坤微微摇头,叹口气,“阿廖沙,咱们都是朋友,有些话我还是要跟你说透比较好。你和安德烈在莫斯科怎么搞,只要在老板容忍度之内,他是不会管你们的。”
阿廖沙颔首同意,“老板是个很大度的人,我对他一直心存感激的。”
苗坤冷笑起来,一脸不屑,“你们就是这样感激他的?老实跟你说,安娜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和安德烈,要记得你们的一切是老板给的,老板也有能力收回去。”
阿廖沙的脸色顿时一白,手上的酒杯缓缓落在桌子上,发出笃地一声。
苗坤没有看他发愣,抄起被烤得滋滋冒油的肉块大肆啃咬起来。
“你说得是往南面运送女孩的事情?”阿廖沙试探问。
“哦?你的意思还有其他事情?”苗坤的眼神顿时不善起来,肉骨头叼在嘴上,手却悄悄伸了下去。
阿廖沙呆了呆,随即赶紧摇头,“没有,没有。只是前一阵有人找安德烈,说南面有人出高价……高价买活人器官……安德烈没有答应,找我商量了这件事……我们……我们……”
苗坤的眼神更加阴郁,袖口一个纸包落在手心里,掌心对准了桌子对面为难的阿廖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