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!你们!”

她看向陛下:“陛下,难不成你唤宁儿进来,是为了降罪于她的吗?否则,何必让区区臣子来羞辱我们!”

陛下冰冷的声线响起。

“降罪?羞辱?姑姑何不瞧瞧她这是做了什么?”

大长公主嘴硬得很:“不过是随意同贵妃说了几句话,宁儿自然也不知晓贵妃心中竟脆弱至此,只是区区三言两语便能晕厥过去。”

陛下拧紧眉心:“贵妃这事暂且不说,曲家小姐的事呢?”

“我...”大长公主还未说些什么,曲玉宁便走上前去:“她是曲姑娘,还是我是曲姑娘?”

曲玉宁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愤恨:“不过是在外的野种,我打了就打了,皇伯伯竟然为了那野种来指责宁儿?”

她这句话一说出口,就连在她一旁的大长公主都忍不住拉了拉曲玉宁的手腕。

“宁儿,和你皇伯伯说什么野种不野种的。”

她隐晦地看了陛下一眼,毕竟,曲玉宁先前大概也用这个词说过了崔令姿。大长公主到了这般年岁,许多的事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与她们先前所想的都不同,陛下如今待那个崔令姿,着实是入了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