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逆子,逆子!”

就算是被捆着绑在地上,可何太守依旧维持着他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尤其是看着何康南的时候,恨不得从他身上撕咬一块肉下来。

何康南扯了扯唇角。

在他眼里,何太守不堪为父,不堪为夫,更不配为湖州百姓的父母官。

他转身看向谢清珏:“大人,他平日之中爱将所记的账本,与旁人来往的书信,都放在书房桌下的缝隙之中,与桌案距离四指宽之地,便能寻到了。”

何康南这话一出,何太守直接瞪圆了双眼:“逆子,你你你!你是如何知晓的!”

何康南压根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。

谢清珏听着何康南的话,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:“康南,日后陛下论功行赏之时,断然少不了你的。”

何康南低下头来,扯了扯唇角:“若是可以,我希望谢大人,能放我们走。”

这一下别说是谢清珏了,便是刚赶回来就听见这句话的驸马、林溪砚听见这话都是一愣。

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