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鸢既然开门见山的问了,崔令姿倒是没有遮遮掩掩,她点了点头,却想到了什么:“你与长公主关系怎样?”

南知鸢一顿:“算不得亲近,但...她挺喜欢棠姐儿的。”

南知鸢自然知晓,她可能对于长公主来说不过是首辅夫人,借着棠姐儿的光,才让她另眼相待了些。

崔令姿又道:“那你可曾知晓,她这是有孕了。”

南知鸢犹豫了片刻,点了点头:“棠姐儿生辰宴时候,长公主在谢府晕倒了,还是我唤的府医来给她看的脉,发现了有孕一事。”

崔令姿嘟囔了句:“棠姐儿生下来时候我不知晓便算了,怎么生辰宴也不请我。当初不是说好了谁生了孩子便叫另一个当她干娘的么。”

她还是像以往一般,同南知鸢说话的时候自称只用“我”,未曾用本宫。

崔令姿这话的声音不算小,南知鸢听了都有些哭笑不得。

她瞧了崔令姿一眼,嗔怪的语气:“您可是贵妃娘娘,谁知晓当初的情谊可还在。”

崔令姿一瞪她,丝毫没有贵妃娘娘的架势了,倒真像两个多年未见的普通手帕交一般:“好啊你,如今还编排起我来了。”

她伸出手作势便要开始挠南知鸢的痒痒。

南知鸢急忙往柱子后边一躲:“好了,不是当初说好了在人前不认识对方吗?若是咱们再在这儿耽搁下去,叫旁人发现了异样该怎么办?”

崔令姿许是将南知鸢的话给听进去了,停顿了一瞬。

就在南知鸢松了口气,以为她终于要放过自己时,崔令姿却提着她那繁琐的裙子,就往南知鸢面前冲。

南知鸢看着面前的崔令姿,只能在心中叹了一口气。

看来无论是什么时候,便是做了贵妃娘娘,崔令姿对她依旧是当初那副模样。

南知鸢只能拽住她两只手,死死卡住:“好了,作为干娘,棠姐儿生辰宴上你况且什么都没送过,那今日便告诉我那花到底有什么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