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鸢的语气是万分的温柔,她淡淡扫过了南夫人一眼,又道:“上一回,他与尚书府家的小公子出去后,回来难受了好些时日呢。也怪三爷不知晓疼儿子,还得儿媳在景哥儿的床边安抚她。”

南知鸢说着,嗔怪似得瞪了谢清珏一眼。

南知鹊却一抬头:“你说这些,和我娘方才说的有什么关系?”

南知鸢没有想到自己嫡母教导出来的小女儿顽固不堪便算了,还如此的愚蠢。

压根与长姐没有丝毫的相似。

南知鸢笑了笑:“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,对了,五妹可要吃些糕点?瞧着你哭久了,不若再来一杯牛乳茶?滋味香甜,景哥儿也喜欢喝。”

南知鹊还想说什么,却被南夫人拍了一下手。

这屋子里个个都是人精,又怎么会听不出南知鸢这话里的意思。

她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一件事——

作为继母,她南知鸢待景哥儿无可挑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