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娘和其他女眷留在婚房里陪着孟古青,曲媛则拉着季梦去外面看热闹。
此时孟行正带着几名书生在院门口拦人。
季梦刚走到门口,一眼便瞧见了一身青衫、挺拔如松的寒澈。
她的脸上微微泛红,心跳速度都加快了。
寒澈文采出众,又是孟祭酒的徒弟,孟行的好友,今日婚宴理应到场。
接亲拦门本就是图个喜气,孟行和寒澈随意出了几个题目,新郎官都能一一作答,便利落的放了行。
珍娘是第一次见定安伯长子顾玉成,确实如曲媛等人所说,是个儒雅斯文的男子。
很快孟古青便被孟行背着上了花轿,然后一路吹吹打打送去了定安伯府。
珍娘牵着空空的手,慢悠悠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“娘亲,我觉得古青姨姨成亲没有娘亲和爹爹成亲的时候热闹。”
空空仰着小脑袋点评道。
新郎官没他爹爹英俊,接亲的队伍也没他爹接亲的时候气派!
珍娘扶额,那能一样吗?
他们国公府可是一品公爵,有钱有势有地位。
整个大梁朝除了皇家以外,还有谁能比得上他们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