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炼成，那条狗强行练了，所以它疯了。”

她的眼中，似乎闪过些许追忆之色，心中闪过一个念头：“他留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东西，果然是可以炼成的，你究竟是他的投影，还是他选中的人？”

虽然知道那人早已经消失不见，彻底不存在了，但此刻她仍旧忍不住，再一次启动了大道真眼术，观测李澜的因果。

但这一次，看到的却是比曾经更加混乱的景象，因果海洋风起云涌，涉及到李澜的秩序链条崩塌消隐，根本不可观了！

“越发混乱了……”

她喃喃一声，似乎有些失望。

李澜也是有些吃惊，从没有人炼成过？那位在灰雾之中都威名赫赫，曾经将真龙一族吓得逃出仙界的黑帝，也是因此而疯的？

忽然间，他莫名一阵后怕，猫咪这是拿自己做实验啊！

如果自己不是有面板相助，恐怕现在不是疯了就是死了。

他仔细思量，顿时感觉这门功法如果换成其他人，的确无法炼成，因为，任何真正的血肉生灵，自身的精气、魂魄等等，都会被灰雾侵蚀，直接发生不祥和诡异。

但李澜却是任何功法，都能炼成！

所以如今他的丹田之中，灰色的小树和真龙气血等，居然相安无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