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惊愕之后,衡阳公主和裴玄匆匆赶过来,此刻黑黑绿绿的污水还在滴答滴答,像极了银子打水漂的声音。
十五万两银子!全没了!
裴玄面色铁青,怒斥道:“为何要毁掉这幅画?是谁派你来的?”
年轻男人有些狼狈,但声音比裴玄嚷的还要大:“这压根不是你的画!拿着别人家的东西来做慈善,你们真虚伪!我就看不管你这样的小人!”
这话一嚷嚷出来,比画被毁了还让人震惊。
他们可都记得衡阳公主当众说这副《瑞鹤图》是裴家的传家宝,现在有人宁愿毁了画也要指证画不是裴家的。
既不是裴家的,那又是谁的?
“你说这话可有证据?”大长公主也走了下来,看着被毁掉的画有些心疼,这可是赵大师的作品,说不得还是唯一一副。
她挥挥手示意放开年轻男人,衡阳公主见状立刻出声:“大长公主殿下,这分明就是个无赖,您何必听他的胡言乱语?”
“你在教本宫做事?”
“衡阳不敢,只是这事儿毕竟是裴家的,让衡阳和夫君处置更妥当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