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鹤堂,裴老爷子脸色铁青:“靑崖先生在文人中十分有声望,有不少故交和学生在朝为官。三郎的事情处理不妥当,非但他的仕途要断送,就连大郎你也要受人攻讦。”
裴元哭道:“父亲、大哥,你们要帮我啊!我不能这么就被毁了,我还要科举当官,和大哥一起光耀裴家门楣呢!”
“大郎,你去找公主,就说三朗年纪小一时糊涂,这件事还是要体面的遮掩过去才行。”裴老爷子气的直拍桌子,“这孟娇娇果然是来祸害咱们裴家的!”
她侍奉婆母就好好侍奉,一个商户写什么诗词!她若不卖弄,三郎又怎么会看到?看不到也就没有今日的麻烦了。
“大郎,祭酒再有威望也是吃朝廷俸禄,若衡阳公主开口,他未必不会松口。”
裴玄脸色难看,让靑崖先生和国子监祭酒两个有名望的大儒给裴元背书,就说那诗的确是裴玄所作?
他真当了驸马都不敢这样想!
裴玄只觉得这段日子事事不顺,原本以为好拿捏的孟娇娇忽然长了刺,两个兄弟,一个游手好闲等着他养,一个好容易有了长进又惹出这么大麻烦。
他总觉得自己跟掉进泥坑沼泽里似的,个个都在拖后腿。
赐婚的旨意却迟迟未下,皇上定是在等大长公主出手,如今他只盼着大长公主动作能快些。
他和公主成亲后,他住进公主府,就能少沾点这边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