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王恒真的坚持了很久。

齐中难得看见昔日的熟人，叫慕之星帮看一下教室。他约王恒出去了。

“这些年你怎么样？”

“还那样。”王恒说着。这次他是专门来找齐中的：“我能不能拜你为师。”

画画类的拜师挺传统的，如果齐中当年没出事儿，妥妥的是美术界青年画家中的佼佼者。

后来出了事儿，但是那件事儿也掩盖不了他艺术上的成就。

王恒没办法原创，很多大师都拒绝了他。

既然能求到齐中，那真的是他最后的希望。

齐中道：“我可以收你，但我在画画界名声不好，我收了你，你在这行也会很艰难，而且你大概率会成为一个画匠，这样你也愿意？”

画画当中的流水线工人，是在圈内蔑称。

“行！我愿意。”

齐中立刻把慕之星叫出来道：“她是你大师姐。”

都说了拜师很传统，辈分可不因为年龄所更改。

王恒有些惊讶：“这是你孩子啊！”

齐中脸一红：“别瞎说，我还单身呢，这是我爱徒。”自从认识了慕之星，他的朋友圈都是爱徒的画作。

王恒叫了一声师姐，随后道：“我有个儿子，比她年纪大。你们这是哪个学区的，将来要能在一个小学上学，可以让我儿子照看他一下。”

“她在明德小学校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