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等啊等,以里正为首的那群观众就是不进来。

“他们在干啥,几步的路咋就走不到!”霍仲年快沉不住气了。

“他们……他们在打赌……”负责打探消息的姚氏磕磕巴巴道。

“打赌?”霍仲年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对,他们赌娘是真上吊还是假上吊,个个都说娘是假装的……”

霍仲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:他们怎么知道娘要上吊?

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也顾不得细想了,咬牙又折回去找里正,“里正不好了!我娘房门打不开,里面也没声音!”

里正气得直摇头,“混账!到底是你娘还是我娘!门打不开你就不会拿斧头劈?我看你这猪脑子考科举也是够呛!”

霍仲年:“……”

算了,我忍。

里正语气平和了些,“仲年啊,你娘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,三天两头这样闹一回,终归不是个事儿!我们作为外人倒是没所谓,就是苦了你们自家人,要不咱一起治治她这臭毛病?”

霍仲年一愣:“里正叔此话何意?”

里正笑道:“你马上就知道了!”

霍仲年只觉面前人影一闪,叶不为出现了。

出指如风,迅速点了他身上两处大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