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叫啥啊?”
“陈昂!”我规规矩矩。
“哪儿人?”
“东北的!”
“你们东北人野蛮的很,不好修理,你可别跟着一样,不然活得惨,死得快!”
“我肯定好好干!”我恭恭敬敬,既然来到这地方,先稳住自己的安全再说。
实际上这一刻,我又不争气的不想死了……
“手怎么回事儿?”
“欠赌场钱,给剁了!”说这话的不是我,是领我来的人。
“草!他杨老七就是老糊涂了?没油水儿,还是二进宫的瘦猪也往这儿带!”主管似乎很生气。
“以前在哪儿干?”他转头又问我。
“具体地方我不知道,就清楚,管我的人是一个叫霞姐的。”
“为什么跑了?”
“她觉得我对她有非分之想,令她不安,就要弄死我!”
这里我是故意编的,我可不想说,人家要噶我腰子,不然,人家寻着这跟线儿,找上跟我配型成功的金主,活儿估计没干,腰子先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