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自己敢反驳,岂不就是对陛下和皇后娘娘大不敬了吗?
左都御史夫人越想越气,揪着何宝儿的耳朵。
何宝儿也惨,苦哈哈的不敢出声,母女两人的小官司让周围几个夫人都忍不住笑了。
“好!”起身的汉宪宗仔细看了女儿的画,高兴的抚掌笑了:
“阿萱很懂这画上的意境啊。”
顾萱的年纪小,对画画上的笔触造诣不深,若是直接画正面,难掩有许多瑕疵。
但是她另辟蹊径,只画了一点侧面,笔墨重在背影,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。
更难得的是,谢姿月本身就是个倾城美人,这让人浮想联翩的画,谢姿月的容颜完全可以支撑起来。
汉宪宗不得不感叹,实在是玄妙无比。
他此时看顾萱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满意来形容,或许应该使用一个更准确的词语。
骄傲。
不愧是他的女儿,即便平日里不学,也有这么好的天赋。
他见桃香还在边上守着,便让开,桃香识趣的拿起这幅画给谢姿月观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