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？”顾朝夕笑了笑，眼神轻蔑：“那我是答应你了？”

秦艳眼眶都红了，“我只是…只是很喜欢你。”

顾朝夕忽然嗤笑一声：“你喜欢我什么？”

秦艳张了张嘴。

“长得帅，成绩好，家世好，对么？”

“谁都喜欢美好的，可是我不是因为这些光环喜欢你的，我就是喜欢你，单纯是喜欢你而已。”

顾朝夕笑出声来，“那如果你知道我曾经差点把人打死，我患有狂躁症，我的心都是冰冷的，你所看到的光环不过就是遮挡我内心深处最阴暗的一面的遮羞布，你觉得，你还喜欢我吗？”

秦艳浑身一僵，瞳孔收缩。

顾朝夕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了，被吓到了。

“怕了？怕就对了，我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秦艳都快哭了，“你，你就算不喜欢我，也不用这样诋毁自己，我知道你不是……”

“你知道什么？”顾朝夕挑眉，完全是不在意的口吻，轻飘飘说着那些阴森恐怖的言辞，“真想试试？不怕死，你倒是可以试试！”

他的眼神黑沉沉的，真像恨不得是把自己给吞了。

秦艳忍不住踉跄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