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别人,正是我师父宋德财。
师父见我睁眼,瞬间露出激动之色:
“醒了,醒了……”
“醒了好,醒了就好啊!”
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只见师父旁边又出现一个人影,五十多岁的样子,有点油腻和秃头,留着八字胡,正是余叔。
见师父和余叔,我下意识的开口喊道:
“师父、余叔……”
说话时,有气无力。喉咙还有很浓的土腥中药味。
同时,我就想起身。
但被师父直接制止:
“别动,好好躺着先……”
我喘了几口气,点了点头。
累,非常的累。
就好像发着高烧,还强行跑完了三千米,有种立刻就要死掉的感觉。
这会儿几点不知道,但天已经亮了。
我躺在床上,另外一边躺着毛敬。
“余前辈,汤烧开了!”
屋外,突然响起了张宇晨的声音。
跟着,就见余叔对着外面喊道:
“关火,我来调汤!”
说完,余叔急匆匆的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