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逃跑,动弹都不行。

陈国富就这么站在解剖台边上,静静的看着替身兔子。

始终阴沉着脸。

等他沉默了好一阵子,才发出低哑的声音:

“解刨课,现在开始了!”

说完,他还和生前讲课一般,戴上了口罩,遮住了他半张脸。

但露出的那双死鱼眼一般的眼珠子,却让躲在教室里的我,看得浑身不自在。

他戴好口罩之后,手一抬。

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,出现在了手里。

“本节课内容,活体解剖。”

说完,他手中的手术刀,一刀子就割在了替身兔子的身上。

因为我这个位置,看不清他割在了兔子什么部位。

但能听到兔子发出那种微弱且凄惨的“滋滋”惨叫的声音,好似还微微挣扎了一下。

但毫无作用。

陈国富还很兴奋的模样,瞪大了他那双白色眼珠子,手中手术刀“呲呲呲”在往兔子身上割。

好像是剥皮。

哪怕解刨台上是一只兔子,他的手法依旧娴熟。

我能看到,他手里拽着半张兔皮,不断的分割肌肉组织。

空气之中,已经有一股血腥的气味。

陈国富嘴里,还喃喃自语:

“哎呀!怎么突然有点口渴了呢?

说完,还左右看了一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