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做她的对象是我的幸运。家里的活儿她不会做,我可以学。而且以后我也会像你们一样,继续宠着她的。”
郑老太听得心中高兴。这小子说这话,她爱听。
于是她拿了一个小垫子,往炕沿边上一放,高兴的招呼道:
“你快坐,坐这个垫子上。最近烧炕少,炕凉。”
谭景耀进屋后,就忙着和郑老太说话了,手里的礼物还没来得及放下,这会儿有机会了,他一边把东西放到炕上,一边说道:
“伯母,这是我给您和伯父带的礼物,您别嫌弃。”
郑老太看了那两大提兜礼物一眼,那里有两瓶酒,两条烟,还有四盒点心。
虽然她家现在不缺这些东西,但不得不承认,这些礼物已经是这个年代的重礼了。
“不嫌弃,不嫌弃,谢谢你能来看我们,让你惦记着,真是费心了!”
谭景耀知道,郑老太没看出这些烟酒都是特供的来,但他也没多说,对普通人来说,特供不特供的还真不重要。
就算多了那两个字,它也改不了它只是个烟酒的事实!
所以还是说点别的吧,
“伯母,听说您上班了?工作怎么样?累不累?”